躯后,面含微笑地向方长卿走去。

    “我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瞎,我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了做了这事的后果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之心意皆是为了大兴。”

    国师紧盯着方长卿,而此刻,他脸上也全然不见半分动摇。

    他真心实意地如此认定。

    最终,国师幽幽长叹一声:

    “我本以为好言相劝,终归能令你迷途知返,不过此刻看来才算明白,你已彻底堕入灾厄。”

    言毕,国师眼中再无半分怜悯:

    “方长卿,你叛国了。”

    “无人可说我叛国!”方长卿眉头骤然紧锁,原本平稳的语气中骤然燃起怒火。

    国师却默然不语,只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牌。

    玉牌形似龙盘,中间刻着一个兴字。

    玉牌形似盘旋之龙,正中刻着一个“兴”字。

    当目光触及此牌,方长卿的脸色骤然僵住。

    此乃建国初时,诸多点星合力打造之宝器,无灵无情,无需细软,除了坚不可摧之外,其实算不上是一个顶尖宝贝。

    而此物唯有一用。

    便是记载大兴国民之证。

    凡生于大兴者,必为玉牌所铭记。

    世人或许终身无缘一见,然其大兴之份,玉牌了然于胸。

    “你取此物何意?”

    方长卿语声微颤。

    国师未答,仅缓缓言道:

    “方长卿,自此刻起,汝非大兴之民。今入国境,便为窃国之逆贼,罪不容诛!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其手执玉牌陡然闪烁微芒。

    无形之物被瞬间铭刻其上,恍惚间,似有某种事物悄然变易。

    此刻,方长卿不再是大兴人。

    他成了入侵大兴的罪人。

    这所谓“法门”其实对方长卿造成不了任何影响,他的身体不会受伤,他的道行不会受损,不会有稀奇古怪炁进入他的体内捣乱。

    但……

    “我守了南疆这么多年,从刚进军队之时就一直在这边守着,守成了中郎将,守成了副将,守成了粮草将军,最后守成了大将军,这么多年了我杀了多少要入侵大兴之贼人?我为这大兴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!现在你告诉我,我不是大兴人?”

    方长卿自喉咙当中发出一股撕心低喝:

    “我这皆是为了大兴!也许有些大兴百姓死去,可这是必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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