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脏,竟然拿孩子当成传播病的引子。”

    “老弱病残最容易遭病,天道规矩,自然轮回,很正常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书童也起了身,对着老头先是躬身行了一礼,随后才笑道:

    “您能劫得了这一次花,可我这已经是第三批往外送了,您到底还是来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晚。”老头撵着花朵的手指一转,在他指尖上的那朵花立刻就变成了钢铁般的硬镖:“只要能把你杀了,那说什么都不晚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啊,您还是看不下去,本来如若再来个帮手,您杀我十拿九稳,可他们来的太慢了,要等他们过来,附近的村镇都死干净了。您肯定是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书童慢悠悠的从自己背后书蒌里面拿出一本竹子制成的书,在手里敲了敲:

    “可您现在这般,想要同我斗法,着实欠了些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花言巧语,嘴巴上都没毛,你能有哪门子本事?”老头也是撩开了自己的大袄。

    衣服之下宝光粼粼,能见的带勾的、带刃的、带尖的,似如宝珠的、好似瓶子的,大批的宝贝叠在一起,密密麻麻,也不知道是怎么塞下的。

    书童盯着老头,忽然一笑:

    “我知道您做的什么算盘,您认为宝贝不会生病,所以就打算拿宝贝对付我。这是个好主意。

    “可是啊。

    “宝贝是会生病的。”

    老头闻言,眉头一皱。

    他立刻低头,看向了怀中的那些造物。

    轻微的咳嗽声,自他袖口下方传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曾三兄弟坐在一块大青石旁,喝酒,用筷子夹着卤肉。

    几杯酒下肚,曾目道:

    “你们感觉,这位林公子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很聪慧,许多东西一教就会。”曾闻道。

    这点三兄弟都认同。

    他们三个的法门说难不难,说简单也不简单,体内有一炁,掌握了用功手法之后,小几周的时间就能运作自如。

    林江只花了五六天就掌握了两招,前三天他学着如何收敛眼眸当中的光芒,自己那一双眼睛不再像是电灯泡一样,后三天他学着窃听的功夫,还在磨练。

    唯独没还教林江的曾言却沉默了一会,道:

    “很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俩应该也能看得出来,他道行不低,调用的炁息生猛,根本不是新入门的糙汉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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