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大爷的姓。

    恍惚间,林江似乎看到了从那巷口的街角跑来了牙牙学语的小豆丁,父母在背后追着叫,迎面行过林江时,已是化作弱冠年华。

    可当其停下脚步,再仰起头时,昔日原身记忆中那被阳光勾出暖光的府邸亦是挂上了满殿的白绫。

    夜半的风呼呼作响的吹,让那些白绫随着风动。

    而那棵早已高过了围墙的枣树向外垂下枝丫,却是光秃秃的。

    今年初春冷,还没来得及生新芽。

    凝视着府邸片刻,林江才终于收了神。

    他戳了戳觥玄,觥玄便进入府邸内。

    林江在外面等了小半柱香,却见觥玄疑惑的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林江:“人呢?”

    觥玄摇头:“没人。”

    没人?

    老爷子那么大年纪了,大半夜的不在家里,他是去哪儿了?

    林江心生疑惑,忽得见不远处街口有着烛光闪烁。

    “小心火烛!”

    透亮的喊声荡来。

    打更人来了。

    又戳了戳觥玄:“你去问问那打更的。”

    觥玄又勤勤恳恳当起了跑腿。

    林江在一边躲着,又过了一会,觥玄才跑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唉,那打更的嘴真硬,我磨废了嘴皮子,他也不告诉我,我是自掏腰包拿了点银子出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林宅里面有几个玉镯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能为公子您干活就是我的荣幸。”觥玄眼眉都笑开了花:“打更的说,林生风在乱葬岗撘窝棚。”

    去乱葬岗?

    晚风有点冷,林江也是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。

    放着好端端的大院不住,他去那干什么?

    事已至此,也不能不去,干脆凭着记忆和觥玄一并向县外那片坟堆行去。

    白山县子外有两种坟,一种是家族坟,有个祖宗先选了个风水好的地方,然后一代接着一代顶脚,就这么越埋越多,成了祖坟。

    还有种是给外乡人、浪荡儿的乱坟,那些都是从外面来的无根之人,死了之后没地方放,就去找那乱坟堆,随便一扔。

    最近天下乱,乱葬岗的人也越来越多,那地方的怨气也是一天比一天大,少有人愿意去。

    站在乱坟堆旁,林江看着这一地的坟包也有些发怵。

    大半夜的来这地方,那老爷子究竟想干什么?

    所幸旁边跟了个道士,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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