��一股钻心的奇痒就从四肢百骸传来,痒得他恨不得把皮肉都抓烂,偏偏身体依旧动弹不得,只能硬生生承受这非人的折磨。

    “啊.......痒.......好痒.......”李泽明面目扭曲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,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一旁的郭文文看到李泽明这副惨状,吓得花容失色,看向姜大柱的眼神充满了哀求。

    姜大柱瞥了她一眼,淡淡道,“你放心,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。你虽然跟了他,但此事与你无关,我不会为难你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解开了郭文文的禁制。

    郭文文如蒙大赦,也顾不得身上暴露,连忙爬出浴缸,就要逃离。

    可她刚走一步,突然又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长期混迹于港岛上层社会,让郭文文长了十八个心眼,知道社会上的人都是老阴比。

    对方这么厉害的手段,就如此轻易让自己离开吗?

    她可是知道,有些能力非凡之人,最忌讳被人看清容貌。

    自己此刻若是急着逃离,万一惹得对方不快,恐怕立时就要遭殃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她强压下心中恐惧,非但没有离开,反而恭敬地跪伏在地,声音颤抖却清晰,“文文不敢走,但凭先生发落。”

    姜大柱略感意外挑了挑眉,这女人倒是识趣,怪不得能攀上李泽明这个高枝。

    不过,看对方的样子,还没生过孩子,看起来跟李泽明没多久。

    他不再理会郭文文,目光重新落在痛苦挣扎的李泽明身上,“这点痒都受不住,李公子这养尊处优的身子骨,未免太娇贵了些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指尖轻弹,又一道气劲没入李泽明体内。

    那钻心的奇痒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灼热的气流在他经脉中横冲直撞,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扎刺他的五脏六腑。

    李泽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整个人在浴缸里剧烈抽搐起来,额头上青筋暴起,眼珠布满血丝。

    “饶.......饶命.......先生饶命.......”他断断续续地哀求着,再也顾不上什么李家大少的体面,“是我.......是我鬼迷心窍.......我不该打您朋友的主意.......求您.......高抬贵手.......我......我愿意赔偿......”

    可以说,现在是李泽明这辈子承受过最痛苦的一次,也是最恐惧的一次。

    即便以前别人拿枪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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