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里头去,是真难。”

    陈大刚满腹委屈。

    红旗生产队干部的主要心思,都放到了分田到户,再有招待所,食堂的修建等方面,包括原农业队长,如今的生产队队长,陈洪兴,找到了一名农业专家,过来指导,忙着科学化种植。

    忙的很!

    没参与分田到户,仍旧搞搞集体种植的村民,好多事情都由陈大刚去处理。

    一个是陈大刚想过过官瘾,主动去联系这些村民,说是要带着他们争一口气,让分田到户的村民后悔。

    陈浩这边也稍微放了点权,由陈大刚带着那些村民去搞。

    结果可想而知,陈大刚越深入,越探不到底,越探不到底,就越感到没底气。

    牢骚一大堆。

    基层的工作是真不好做,村民大多数都文化程度不高,对政治的参与意图也没多大的热情,需求非常的朴实无华:谁要是让自家能吃饱饭,穿暖衣,兜里有存钱,谁就是好干部,好领导!

    偏离了这一点,说啥都没有用。

    刚开始的时候,陈大刚还能利用言语,以及记工分,集体劳作的惯性,让其他没有参与分田到户的村民听他的指挥。

    时间一长,这些村民发现缸里的大米,兜里的钱并没有增加,反倒是参与分田到户的村民日子渐渐过得不错,脸上洋溢着笑容。

    落差就有了。

    “这些都是当初你们自己的选择,没有人逼着,而且搞分田到户的时候,你不是也不看好吗?其他那些没有参与分田到户的村民,也都很担心,生怕连累自己,都不愿意。”陈浩说道。

    陈大刚什么意思,他听出来了。

    这是也想要参与到分田到户中去,对先前的决定后悔了。

    要求还挺多的,想要招待所的工作,又想要分田到户。

    “当初脑袋被浆糊给灌进去了,不知道分田到户这么好,要知道,肯定都听你的话,搞什么记工分。”陈大刚道。

    “不过这也不能怪咱们,谁都有担心,全国各地都在搞工分制,分田到户是单干,风险大的很,真有可能会掉脑袋的,你说对不对?”

    他还在给自己找理由。

    “就是真要掉脑袋,那也是先砍我的脑袋,我都不怕,愿意冒风险,你们怕个什么劲?”陈浩将笔插回兜里,又将手上的纸折起来。

    看着陈大刚,“一点风险都不想冒,哪怕有人在前面带头,你们都不愿意跟着冲锋,只想捡现成的,这世上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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