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都掀了,瓦片放下,梁木搬下来堆着,而后陈浩让人帮着扛回自家。

    “陈浩,你是真狠,一点余地都不留,就不怕将来我们家也出息了,你会有求着我们的时候吗?”陈燕气道。

    “放心,只会是你们求着我,而不是我求着你们。”陈浩道。

    他看着陈庆谷,“三叔,抽水泵你可以去借着用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后,他转身离开了。

    心里的气终于顺了不少。

    梁木全都堆在家门口,三米长的,五米长的,都有,直径在二十多公分,粗的几根直径有三四十公分。

    “这么多木头,你去了老宅?”童倩带着两个娃回来了。

    她刚刚在田地里上工。

    “嗯,把老宅的屋顶给掀了。”陈浩点头,“盖房子的梁木差不多够了,就是差也差不了多少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做,怕是会将人给得罪死。”童倩有些担心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,只是掀了屋顶,抽走了梁木,这天气一时半会下不了雨,再去寻些梁木就行了。”陈浩道。

    他看着童倩,“三叔那人精明的很,他指不定利用这次的机会,竞选大队干部。”

    “为了帮助农业生产,让人掀了自家的房顶,多么违法的精神,多么高的觉悟?等双抢过去,其它生产队的粮食大多减产,他的生产队粮食产量几乎没啥影响,村民会感激他,他正好也能向大队邀功。”

    人老奸,驴老滑,兔子老了不好拿。

    老实人,年纪越大,越老实,奸猾的人,年纪越大,人越滑头。

    三叔是什么人,陈浩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这么多梁木全搬了,只在那诉苦,没阻拦,也没说留几根,肯定是憋着心眼,想借此在大队那多拿印象分。

    这么些年,隔段时间就来一次政治运动,别说城里,就是村里,脑子稍微灵活的,也多多少少有些经验。

    知道如何利益最大化。

    “三叔是挺精明的,我还奇怪这么多梁木居然让你搬回来了,什么时候大伯和三叔他们这么好说话了,你这么一分析,我就通了。”童倩道。

    她看着一堆的梁木,声音小了些,“这里头有你说的好木头?”

    “肯定有的,等晚上,天黑了,娃睡了,没什么人了,再仔细瞅瞅。”陈浩道。

    时不时的有村人路过,他不敢分辨,等晚上再仔细分辨下,心里才有数。

    晚上,吃过饭,洗了澡,又放了会电视,村里人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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