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作梗。”

    庾永游听秦思洋不是凭空胡诌,问道:“郭九霄怎么从中作梗?”

    “你可知道,之前我们南荣大三第一段重舫的记忆被人改写了?”

    “嗯,听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郭九霄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话。”

    庾永游和秦思洋一样,掌握了什么时候该开测谎仪,什么时候该关测谎仪的诀窍。

    但是对于秦思洋这种靠着测谎仪纵横捭阖的测谎巨擘来说,还是有点嫩。

    秦思洋义正言辞:“郭九霄,可以改写人的记忆,而且很难被人察觉痕迹。我认为,庾家和桓家挑动矿乱的人,应该也被他改写过记忆。”

    “竟然是这样……”庾永游听得目光闪动,“我还在纳闷为什么矿乱参与者的尸检报告查不出任何问题,原来背后有高手参与!”

    “至于庾永坤的记忆有没有被改写,那我就不知道了。我倾向于没有。因为他一个普通学生,似乎不值得郭九霄这种级别的人直接出手。”

    庾永游眉头一紧:“庾永坤已经被联合政府的办案人员带走。顾秘书长坐在外面,这个案子肯定要被一查到底,不知道还会给庾家带来多少麻烦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让庾家陷入被动的兄弟的名字,庾永游明显心情差了许多。

    “你准备对郭九霄报复么?”

    “报复?现在还不行。庾家外有联合政府钳制,内……反正暂时没有精力去处理郭九霄这把刀。”

    秦思洋道:“你也别太难过,这个世道就是这样。强者为庖厨,弱者为刀俎,蝼蚁为鱼肉。之前郭九霄被当刀,现在你庾家要被当刀,都没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庾永游抬眉看了秦思洋一眼,略有异色:“没想到,你这个穷乡僻壤出来的家伙,居然还能说出这种发人深省的话。真是愚者千虑,必有一得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秦思洋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对庾永游的这份自信的看法。

    明明输给了自己,但是不以为耻,反而一口一个“穷鬼”。

    再看庾永游的模样,不似强作镇定,每一次提起贫富差距都是发自内心,真心觉得秦思洋的实力纵然强,却也不值得敬畏。

    “我说庾永游,你知不知道是我打赢了你啊?”

    “那又如何?”庾永游并不在意,“你打的赢一个我,打得过我们庾家的安保队么?只要你做不到祝海峰那一步,再能打也只是个莽夫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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