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苦,心慌。”

    方言点了点头,虽然状态不好,但是神志还是清楚的,说话也还有调理。

    方言摸到患者的左手,然后方药中自己就走到了右边,两人都同时诊脉。

    方言对患者问道:

    “上过厕所吗?”

    “上过。”对方点头。

    方言继续问道:

    “大小便怎么样?”

    患者说道:

    “小便没有,大便很稀,但是又不是拉肚子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“溏稀?”方言问道。

    对方点头: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接着方言又说道:

    “把舌头吐出来给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对方吐出舌头,方言看到舌质淡红色,舌苔薄白。

    接着方言开始专心的诊脉,等到他诊断完成后,另外一边的方药中也诊断完成了。

    “脉虚弦。”方言对着方药中说道。

    对方点头:

    “我这里也是。”

    方言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开始拿出纸笔一边分析一边记录起了医案:

    患者头面虚浮如裹棉,眼睑浮肿透亮,此为《素问水热穴论》“其本在肾,其末在肺“的水泛高原之象;全身皮肤黄染如橘而不泽,巩膜黄染边界模糊,与阳黄的鲜明如橘子皮不同,更符合阴黄“黄色晦暗如烟熏”的特征。

    四肢肿胀以下肢为甚,按之凹陷不起,提示脾失健运、水湿下趋,与《景岳全书》“凡水肿等证,乃脾肺肾三脏相干之病”吻合。

    呼吸短浅急促,吸气难入,为“肾不纳气”的典型表现;口苦而不干,结合大便溏薄如溏稀,提示寒湿中阻、胆气上逆,而非热证的口苦咽干。

    自诉“心慌头昏“,与血常规中红细胞90万/μL的重度贫血对应,中医辨证为“气血两虚,清阳不升”,恰如《灵枢口问》所言“上气不足,脑为之不满,耳为之苦鸣,头为之苦倾”。

    寸口脉虚弦并见:虚脉主气血大亏,轻取无力,重按空虚;弦脉主痛主瘀,此处为精血不足、脉道不充所致的“虚弦“,而非实邪阻滞的弦劲有力。两尺脉沉细如丝,提示肾阳虚衰,不能温化水湿,与《濒湖脉学》“沉细而软为弱,主肾气虚寒“互参。

    顿了顿,方言写下了核心病机定位:

    本虚标实,以脾肾两虚为根本,寒湿瘀阻为标。

    看到方言写的内容,一旁几个人都纷纷点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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