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,说道:“忘了问你,你的伤怎样了?”

    刘思诗笑道:“与你相比,我的只能算小伤,两个月前便彻底恢复了。”

    跟着她美眸眨动,一脸期待问:“味道如何?”

    曹景延嘴角扯出笑意道:“说实话,属实一般,你是不是忘记放盐了?”

    刘思诗‘啊’了一声,自己喝了一口咂了咂嘴,不好意思笑道:“我好像放了的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,她起身快步出了屋子,加了盐巴重新换了一碗进来,继续投喂。

    待一碗汤喝下,曹景延感觉体内暖洋洋的舒服不少。

    刘思诗将碗搁在一旁桌案上,眨眼道:“我们聊会天?”

    曹景延看着对方美丽的大眼睛,估计是要开诚布公的谈一谈,笑道:“聊,刘夫人要聊什么?”

    果然,刘思诗盯着直接问:“你有没有想过杀掉我?”

    曹景延对视道:“没有,曹某非忘恩负义之人,若没有你救治照顾,此刻我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刘思诗点着脑袋笑道:“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
    “梁延……我记得我比你小几个月,叫你延哥吧。”

    “延哥,这珠子空间,还有你身上灵根种种隐私,我不曾跟爷爷提起一个字,你信吗?”

    曹景延笑道:“刘夫人既然这么说,我愿意相信。”

    刘思诗撇了下嘴,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,说道:“不管你心里信不信,反正我是真的没说!”

    顿了下,她俏脸泛起羞红,又问:“那,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银当的女人?”

    曹景延一怔,刚刚还真这么想过。

    刘思诗抿了抿唇,接着道:“先前……我只对你那样过,我和沈经伟虽然成了婚,但并无夫妻之实,我还是清白之身。”

    曹景延有些意外,虽然七妹探查对方身体后,有过此推测,却没有确凿证据。

    因为修士探查身体只能通过元阴饱满程度判断个大概,要确认还是得深入检查,所以他自己是不置可否的,没当回事,遂问:“却是为何?”

    事关沈经纬的脸面,刘思诗没有说出实情,只道:“感情不和,我与他成婚是听了爷爷的安排,相处后觉得并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曹景延若有所思,问:“因为萧一诚?”

    刘思诗愣了下,美眸眨动,嘴角翘起弧度道:“你居然知道萧一诚?你调查过我?对我感兴趣啊?”

    曹景延好笑道:“没事我调查你干嘛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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