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能为她带来什么,【谁来剪月光】今早才刚升回SS级呢。

    她这样说,松瑰和蟹蟹没信,但和她一起在月光湿地长大的雾刃信。

    因为载酒寻歌眼里的迷茫还未散去。

    雾刃走了几步又退回来,问道:“那你想好怎么升级神赐天赋了吗?”

    虞寻歌又是摇头。

    “虽然这样说很残忍,但我想你最不耐烦听虚伪的安慰与承诺。”雾刃很认真的说道。

    她甚至挡住了载酒寻歌的视线,让她不得不看向自己。

    “这场神明游戏,你可以无限制向我求助,我会尽我所能帮你得到第一。

    “而泽兰降临载酒的那一刻,我也会用世界技试着护住载酒,哪怕这个举动徒劳又可笑,我也会这么做,这是为了感谢你送的雪乡。

    “我有战争技,但枯覆、语律、喑哑、肥鹅…甚至骨影、花殊、涂风都有战争技,只不过之前的降临有太多限制,骨影和花殊无法使用,否则当时的载酒毫无希望可言。

    “我难以同时对付这么多战争技,而我的世界技也撑不了多久,一旦世界技被破……

    “我会立即停战,带着月狐再次并入泽兰,这是为了月狐。”

    她是在以雾刃月皇的身份和自己对话。

    虞寻歌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。

    对方说这番话时的神色平静又从容,好像不是在讨论投降,而是在谈论今天的坏天气。

    又像是第一次在月湖城图书馆见面时,她手里拿着书望过来的那一眼。

    虞寻歌对这样的答案也不意外。

    她好像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答案,她认识的绝大部分生灵,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,无论与她之间的地位如何倒转,大家都有各自的坚持与理想。

    就比如雾刃,要是雾刃突然跟她说她愿意为了雪乡带着70%月狐和载酒一起战死,她会怀疑雾刃疯了,并确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大阴谋。

    但她更好奇另一件事,她问道:“你不觉得屈辱吗?”

    她问得太认真,那双通红的眼睛仿佛突然失焦,像在问雾刃,又像是在问她自己。

    这让这个带着挑衅的问题听上去像绝望者的呢喃。

    神明游戏结束了,玩家们的小人相继归来,雾刃接住从魔法阵里跳出来的那个关键玩家。

    或许成绩还不错,月狐眉宇间染上笑意,可惜这份笑意并未出现在她给出答案里。

    她道:“我的自尊心早就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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