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想”

    满脑门的冷汗,让他的金色头发黏在额头上,狼狈又邋遢。

    不知道真相之前,他还敢跟亨利在马背上动手动脚。但是知道了真相之后,他现在连抬手捋一捋头发都不太敢。

    闪躲、颤抖的瞳孔在汉斯和亨利的眼眶里乱转。

    他们俩都在找机会、想办法。

    但是此时此刻

    被叫到篷车里的那赛尔人,此时已经三四分钟没一点动静传出来了,就好像在那篷车里被消化了似的。

    但是周围的那赛尔人却依旧只是在马背上沉默不语,跟着尼弗迦德人的队伍被裹挟着走。

    没人多看那空下来跟着队伍跑的马一眼,也没人为此朝着尼弗迦德人哪怕多问一嘴。

    那赛尔战术骑兵团,能加入到第二次北境战争,被门诺·库霍恩带在前锋位置的行省部队。

    这些安排,本身就体现了这个骑兵团对于帝国的顺从。

    毕竟那赛尔常年爆发叛乱,人一茬一茬的被杀、叛乱一波一波的被镇压。

    得不到信任,表现不顺从,可成不了行省部队。

    ‘妈的!妈的!’

    汉斯在心里咒骂不停。

    他本来还自得于自己能在那赛尔战术骑兵团中得到一个位置,并且被大名鼎鼎且位高权重的陆军元帅看中。

    但现在这算什么?

    他们顺从帝国、服从帝国,但是到头来竟然都到了刀架脖子的时候,却都连一点质问都不敢发出来吗?

    汉斯看得出来,他这一队人又不是眼瞎或傻子,怎么会看不出来人进去那么久了不对劲呢?

    但谁都不敢向尼弗迦德人发出质问,谁都不想当出头鸟。

    像是乌龟一样,傻兮兮的认为只要把头缩进去当看不见,就能安全了!

    乌龟和鸵鸟的表现,在平常当然会被任何一个有智商的人类,认为是愚蠢和逃避现实。

    但是等人类真的切身处于一个不能冷静和理智的环境的时候,大多数人的选择其实跟乌龟、鸵鸟没什么本质差别。

    “修夫。”汉斯尽量不动声色压低声音的说,“我见过他跟尼弗迦德人决斗,还赢了!我们能不能.”

    他们都是骑兵,并且数量相差不大。如果能找几个人一起逃走,那么只要在最初的一段接触时间内抗住,基本也就能跑掉了。

    但现在,汉斯和亨利不放心的就是:到底有没有其他那赛尔人意识到真相?意识到了之后又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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