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御战一向是以步兵、射手和阵地为主,骑兵在防御战中的角色往往是在敌人进攻的半路,横插过去进行杀伤和袭扰。

    或者在敌人跟阵地硬磕,僵持住、动不了的时候从侧面冲出来进行杀伤。

    硬碰硬的对冲都属于是下策,只有在比较特殊的战场环境下才适用。

    但是眼下

    “怎么我们就成了防守方?!”阿德·非因师的一名副官对指挥官不解的喊着。“阁下!不如我们直冲对面的指挥所!骑兵没有专注防守的用法啊!”

    阿德·非因师的指挥官,印着银色日轮的黑披风已经被血糊在了马背上。

    他看着远处那如同震雷一样冲过来的北方联军,脸色一点不比自己的副官好看。

    但他还是喝止了副官的言语。

    “闭嘴!准备冲锋!对冲硬顶也要顶住!”

    “可是对面的指挥所很空虚,阁下!只要绕个小弯过去.”

    “你还不明白吗?”指挥官劈头盖脸抽了副官一马鞭,他咆哮着指着远处山包上的北方联军指挥所,“那破山包已经没意义了!冲毁它还有什么用?!那里都指不定还有没有人了!”

    冲击指挥所斩首的意义在于瘫痪敌军的最高指挥层,并且击溃士气。

    但是看看眼下的情况。

    这支反冲过来的部队是被人临时捏出来的,北方联军的指挥所在这个过程里压根没啥动静,连尼弗迦德人都能看得清。

    这就意味着指挥权现在压根就不在那个指挥所里。

    多半得干掉那个正在跟怨灵鬼厮杀的【猎爵】,才能达成冲毁指挥所的效用。

    但是那地方现在别说冲过去!谁敢靠近都是个问题啊!跟说天书似的!

    怨灵鬼的污秽力量扩散出来的感觉,没人会比尼弗迦德人自己更清楚了。

    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
    约翰·纳塔利斯正安排着指挥所内的人员进行撤离。

    原本,指挥所应该是一场大型战役的中枢,轻易是不能挪动的。

    “但现在,我们只能静待天上诸神的裁决了。”

    治安官平静的说着。

    “战役的胜负维系在蓝恩公爵与那个怪物的胜负之上,而尼弗迦德大营始终镇定,这就说明那怪物复生或者控制的关键还在尼弗迦德人手上。”

    他转过身来,向术士、国王,还有指挥所里的信使、文员、参谋点头致谢。

    “我很荣幸能与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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