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的村庄,当成了自己的军营驻点。

    周边驻扎、轮换的科德温军营据点,大抵也都是用这个法子来过冬。

    百夫长的马蹄一路带起灰尘,他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里,那原来是村庄里的酒馆。

    他一进去,就看见自己手下的十夫长们正围着燃烧的壁炉,有的在打昆特牌,有的在保养武器,但确实都按照自己的吩咐,聚在这里等自己。

    他不由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眼见他走进来,十夫长们赶紧让出来靠近壁炉的位置,让他搓着手先烤烤火。

    “呃,百夫长大人?”弓手十夫长开口问,“大人物们有什么决定?还不打吗?快跟我们说说吧。”

    百夫长摆摆手,先接过一杯伏特加,整杯干了之后长出一口气,砸吧嘴像是在回味。

    “哎呀,拜托您就快说吧!”弓手十夫长有点不耐烦了,“还能不能打仗?还是继续在河边转悠、维持防线?就像是婚礼宴席上多余没座的客人?”

    “你们手痒了?”百夫长放下酒杯,重重拍了拍膝盖,“等不及想过河杀人了?真是群凶恶的狼崽子啊,除了呲牙吠叫啥都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您说的对。”斯塔勒冷声说着,他的罗圈腿严重的都像是蜘蛛腿了,但考虑到他骑兵的身份,这或许是好事。“咱们已经在这河边待了几个月,到底是有仗要打,还是就这么着了?”

    “不到时候。”百夫长抹了抹胡子,“大人物们,国王陛下、侯爵大人、总督大人反正他们都说,不到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还是要在这里等着、守着。”

    “多余的你们也别问我,因为我也不懂。咱们是军人,军人就得听命令行事!就这样!给我倒酒!”

    “还等着?”弓手十夫长一边给长官倒酒,一边低声喃喃,“可是这地方都没油水了啊,这也太”

    “油水?!”百夫长厉声反问,“你们谁从这儿刮油水了,嗯?一个个不长脑子吗?”

    十夫长们立刻闭嘴低头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们说了多少遍?”百夫长还在喝骂他们,“从开战以来,从咱们跨过庞塔尔河以来,我就一直让你们听好我的命令!”

    “听好命令!不准焚烧任何村庄!任何农舍!不准拿任何人东西,禁止劫掠!也不准强奸女人!你们跟你们的手下都是!违反命令就上绞刑架!”

    “总督跟我们强调了不止十遍:我们他妈的不是入侵者!我们是来伸出援手的朋友!”

    “斯塔勒,你个蠢货笑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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